“這才幾天?!你自己說出口的斷絕關(guān)系,這就要回來求人拿錢?還盡是奢侈享樂!我怎么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沒有半點本事,連膝蓋骨都是軟的,真沒出息!”
林灼扶著膝蓋站直一些,很無所謂地說道:“我要的還多嗎?家產(chǎn)您盡管給有本事有能力的顧清軒繼承,我就要一點錢而已……”
“混賬!”
“林灼!快別說了……讓爸消消氣?!?br>
顧清軒邊給顧父順氣,邊對林灼投來責(zé)備的目光,這一下,他徹底改變了對林灼的稱呼,大概是也被林灼傷透了心,認(rèn)定他是油鹽不進的白眼狼,再不想展示自己的溫和一面。
畢竟林灼處處出口針對他,話里話外都是對顧清軒的暗中比較與不滿,饒是再好脾氣,也很難對這種人有什么好臉色。
林灼卻要在這已經(jīng)很難看的局面上再添一把火:“我欠了一屁股高利貸,再不還他們就要上門討債了,到時候我就把您是我爹的事傳遍本市,您不愿意掏錢也得……呃!”
好嘛,打人還有接力賽。
這次是看不下去的沈棲遲給了他一拳,打在被一巴掌扇腫的那一邊臉側(cè)。
或許是因為半邊臉已經(jīng)被扇麻了,林灼竟然奇異地并沒有感覺到太多疼痛,痛感傳遞的速度很慢,就像隔著一層屏障,已經(jīng)快失去知覺了,像已經(jīng)不屬于他一般。
只是原本蓄在眼眶里的淚花,隨著這一拳的作用力,被打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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