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剪刀開合的聲響不絕于耳,簡蘊整個人都被嚇破了膽,卻在藥物的催情和麻痹作用下什么也沒感覺到。約莫數秒后,下身驟然感受到了一陣酸澀到了極致的牽扯感,伴隨著最后一刀剪下,他眼睜睜看著程冉將一塊粉紅色的皮肉從他腿間夾了出來,扔進了寫著醫(yī)療廢物的垃圾桶里。
“老婆,和你的陰蒂包皮告?zhèn)€別吧,以后你會感謝我的?!?br>
程冉的聲音沒什么情緒,平靜的好像是在討論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一樣。簡蘊呆呆地喪失了反應的能力,任由程冉如同拎起一灘爛肉一般用鑷子拉起他光溜溜裸露在外的陰蒂,“咔嚓”一聲在根部穿了一枚釘子。
長長的釘子十分順利的便被埋進了血豆子一般漲紅的陰蒂內部。程冉并沒有給他打常規(guī)款式的陰蒂環(huán),而是選擇了較為少見的豎穿長釘。小巧鼓脹的陰蒂被內部的金屬殘忍的貫穿,從此以后將永遠畸形的挺立在逼唇之間,沒有了包皮的保護后徹底喪失了縮回去的能力。
藥膏的效果很足,麻木的陰蒂感受不到疼痛,也感知不到直觀的快感。這很危險,特別是對于處于絕望之中的簡蘊來說,痛覺和強烈的快感其實都是身體給大腦發(fā)出了信號,然而此時他對于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毫無了解,更不會知道從這一天開始,他的內褲再也不會有干爽的一天了,強行暴露在外又穿了環(huán)的陰蒂將折磨的他每時每刻都在不受控制的高潮,而他不得不年紀輕輕就在褲子里墊上了尿布,逼肉長期泡在漚濕的淫水里,又常年被粗糙的棉布摩擦,很快顏色就變得越來越深,跟生育了好幾個孩子的熟婦沒什么區(qū)別。
“害怕了?”
程冉溫柔的擦去了簡蘊流淌到了頭發(fā)里的淚水,簡蘊艱難的點了點頭,烏黑的瞳孔有些渙散,顯然是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然而今天的改造任務還遠遠沒有結束,一對乳環(huán)被穿在了簡蘊小巧的奶尖上,這一次由于沒有藥液的保護,簡蘊生生的受了一次罪,不過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知廉恥的潮吹了兩次,白皙的臉上漲紅了一片,呼吸變得無比急促,發(fā)出了呼哧呼哧的聲音。
“奶子太小了,給你弄大一點,要不然連雞巴都裹不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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