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背题曃⑽⒁恍Γ肮材惆?，眼光獨到。”

        蔣逸飛冷呵一聲，憤憤地轉(zhuǎn)過身，后腦勺沖人。

        因為刻意保持距離，兩人之間仿佛有道無形的溝壑。

        夜色愈濃，月光被厚重的窗簾隔絕在外。

        房中陷入了微妙的平衡，不知過了多久，程鈺聽見床那頭刻意放緩的呼吸聲，細數(shù)著呼吸的頻率，雖然閉著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清醒。

        就在他思考夜宵時的那杯涼茶是不是太過于提神醒腦的時候，床墊的重量微微傾斜，另一個人每一次移動的聲音都在他耳中格外明顯。

        程鈺有一瞬間屏住了呼吸。因為一只溫?zé)岬氖执钤诹怂难?，但那只手并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不經(jīng)意地放在那里，似乎是睡夢中的自然反應(yīng)。

        ……

        程鈺的呼吸慢慢恢復(fù)平緩。身后的呼吸聲也一直均勻而綿長，未曾亂過。

        在半夢半醒之間，他感覺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擦過他的后頸——或許是衣領(lǐng)被扯到了，他也不確定，強烈的睡意襲來，下一秒就墮入夢鄉(xiāng)。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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