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客房的機械鐘指針無聲轉(zhuǎn)動,洶涌如海面的大床恢復(fù)平靜。
待呼吸平緩,理智回籠,程鈺翻身下了床。
“干嘛去?”蔣逸飛仍然癱軟在原處懶得動彈。他進入了賢者時間,開始思考怎么之前跟在沈懷川身邊毫無存在感的人,在床上能這么瘋,掐得他腰上現(xiàn)在還酸痛。
程鈺步子跨度大,此時已經(jīng)走到浴室門口,“洗澡?!彼f。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磨砂玻璃門上泛起細密的霧。
蔣逸飛咸魚躺了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懶得穿那咸菜似的浴袍,赤裸裸走向房中的穿衣鏡。
“日啊。”
這還是他嗎。
右胸上有一個清晰的齒痕印在上面,差一點就到奶頭上,他還記得那騷男人咬完以后在那里舔了半天。
食指失了魂一樣撫上那道齒痕,又像被燙到了一般連忙蜷起。
“握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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