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既要跟風(fēng)趕時(shí)髦，便自己尋路子去，不要什么事情都來找我，

        當(dāng)我是什么人？”

        “是，是……”

        少女們本來還有說有笑，在聽見宋桂香的話之后頓時(shí)斂聲屏氣，一句話都不敢說——那一雙鳳眼似乎是在看著街上的行人，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烏青的發(fā)絲緊緊地將手指纏住。

        “怎么不繼續(xù)笑了？笑啊，

        難不成我請(qǐng)你們來吃飯，是來看你們的死人臉的？”

        話音才落，其余人立馬照著她說的話又說又笑起來，

        只是這笑聲，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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