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云的一張臉皺成一團,半天才指了指從門口進來站在講臺上的先生,憋屈道:“因為他是我爹?!?br>
林知魚:“……”怪不得沒人和他坐一起。
她有點后悔。
和天選之子坐一起肯定很危險,但是掃視一周,實在沒有別的空位置了,也只能暫時作罷。
“你還挺忙的?!绷种~同情道。
可不是,白天在他爹眼皮子底下上課,晚上和周末閑下來在他爺爺醫(yī)館里兼職,古代的小孩兒就已經(jīng)這么卷了嗎。
張青云鼓著臉深沉地嘆息一聲。
林知魚上學上的很辛苦。
張先生是個約莫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林知魚第一眼看到他,心里就一咯噔,感覺怎么都不是滋味。
這位張先生讓她想起來了高中時候的班主任,班主任有個外號叫“后窗男孩”,后窗男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后窗上對他們進行死亡凝視,逮到一個訓半天,格外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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