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強(qiáng)制抹除,而是……你會少想一點(diǎn)。少夢到一點(diǎn)。少痛一點(diǎn)?!?br>
「嚶嚶嚶……只是宿主前世太苦了啦!」它假哭起來,語氣夸張,還故意cH0U了幾下鼻子,「嗚嗚嗚,都快要哭壞我系統(tǒng)核心啦……」
沈清和的手指忽然停住,抬眸,眼神如劍鋒微冷。
「所以你想讓我忘掉?」
「不,」系統(tǒng)急忙道,「小一只是……想讓宿主知道,宿主可以選擇。」
「《觀淵筆記》是劍,也是藥。宿主若開啟,會走得更快!」
沈清和望著燈火許久,忽而笑了一下。
「這種選擇,不用你給?!?br>
「那些血,那些仇,我還沒一筆一筆討回來,就想叫我不痛了?」
「怎麼——我不疼了,難道還記得該殺誰嗎?」
系統(tǒng)乖乖噤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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