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瞧不上那人做作的姿態(tài)罷了。
她大安國富民強(qiáng),那傻帽兒天天隔那兒悲春傷秋個(gè)什么勁兒?
每次游街,都擺出一副被時(shí)局所迫、被逼無奈的脆弱感,偏偏盛京的男男女女還吃他這一套,都瞎了吧。
大安逼迫他什么了?!
去領(lǐng)幾畝田自已耕地不也能活!自已舍不得春香樓里的錦衣玉食,又嫌棄花魁這身份下賤,什么傻缺玩意兒!
可。
她又不能真把這人宰了。
到底是大安子民。
所以,只能想出這么個(gè)奇招,她只放話,不光顧。
那春香樓可不是什么吃素的,老鴇只認(rèn)銀子,自已這么一攪合,達(dá)官顯貴不敢得罪她,皇親國戚又賣她面子,凌云徹就算是花魁,恐怕往后,也只能無人問津了。
干吃飯,不賺錢,老鴇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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