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寫給其他人的吧。”申玨平靜地說,一手把面前的紙張揉成一團(tuán),重新開始寫信,這次他不再聽默默的話,自己擬了一封信,寥寥數(shù)語,隨后他叫來靈鳥,讓靈鳥攜信送到默默說的地址去。
只是這封信石沉大海,默默到后面總是站在液迦云山的入口處朝外看,連師兄看了都搖頭,“這孩子怪讓人心疼的,師弟,你再給你那位丑媳婦寫封信吧,勸勸人家?!?br>
申玨沒說話,也沒有寫信,他已經(jīng)寫過一封了,對方愛來不愛,默默又不是他一個(gè)人,另外一個(gè)當(dāng)?shù)亩疾恍奶?,光他一個(gè)人心疼有什么用。
在第三個(gè)月的深夜,申玨突然被驚醒了。
液迦云山的結(jié)界被動(dòng)了。
他當(dāng)即拿起床旁的劍,抓起外衣,匆匆往外走去。等他到入口處,正看到赤炎老祖和一青衣客纏斗在一塊,而他的師兄站在旁邊看戲。
青衣客正是舒和珺。
師兄看到申玨,漫不經(jīng)心地打了聲招呼,“師弟,你來了?!?br>
申玨看著上方的人,神情有些凝重,“這是……”
“師父在試試你那丑媳婦,看他夠不夠格嫁給你?!睅熜制綍r(shí)總是在笑,今日并沒有笑,“現(xiàn)在看來,我們師父還可能打不過你的丑媳婦,你那丑媳婦都沒怎么還手,一直在避讓,畢竟是上古神鳥啊,大鵬鳥果然不一般?!?br>
“大鵬鳥?”申玨轉(zhuǎn)頭看向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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